可能是病痛的折磨让她心情烦闷,她看到丈夫和自己身边的丫鬟有说有笑,就气的发卖了那个丫鬟,看到丈夫不高兴,竟然冲动地提了另一个丫鬟给郑凡做妾。郑凡不同意,二人还吵了一架。
严瑜自杀后,那丫鬟根本没有一点悲痛的模样,就在她自缢的前两天,还曾偷偷接近严瑜的闺房,之后买通门房出府,也不知道做了什么,很晚才回来。
魏凌洲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严同升,“那个丫鬟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?”
严同升脸色有点尴尬。
“瑜儿死后,我心中难过,那丫鬟还偷偷往郑凡屋里钻,我一气之下就说要把她卖进窑子里,第二天她就自缢死了。我拿银钱安抚了她的家人,对外就说她是忠仆,是追随瑜儿去的。”
魏凌洲默然,这种事还真的很难断定谁对谁错。
丫鬟已经自缢而死,至于她死前是不是对金簪做了什么手脚,出府到底见了什么人已经未可知。
潘华眉讨要金簪这件事也很难说,只能说明她对金簪感兴趣,几乎不能算作证据。
魏凌洲问了一句:“你所说的竞争对手派出的探子,对手到底是谁?”
严同升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:“自从严家的织染生意做大,这种探子就几乎没有断过,我还没问出到底是谁,不过我大概也猜得出,不是李氏商行的李默声,就是兴盛布行的范大通。”
严同升所说的都是京城一带有名有姓的豪商,特别是这个李默声,听闻他的经商手段十分厉害,各行各业都有涉猎,背后还有个极厉害的人物做靠山,这两年李氏商行扩张得十分快,要不是朝廷重农抑商,这人怕不是要揽尽天下之财。
如一见魏凌洲一直在出神,忍不住问道:“魏大人,你是要跟我说严家的案子?”
“严瑜自杀是否有疑点,这个现在很难确认,不过严同升说潘华眉和他女儿相识,且潘华眉向严瑜讨要过金簪,我在想这其中是不是藏着什么隐秘。以我的经验来看,金簪就是个突破口,所以我想请教纪姑娘,你是否能从中想到些什么。”
如一心中一跳,潘华眉果然和这个案子扯上了关系。她急忙转身,从抽屉里拿出上次画的两张画稿,放在魏凌洲面前。
“魏大人请看,这一张是你拿给我看的那支双鱼入云簪,而另一张是我按照记忆中,潘华眉赴宴那天戴的金簪所画。”
“簪首的图案不一样。”魏凌洲很快就抓住了重点。
“对,但是依照我的经验,假如说潘华眉拿到了双鱼入云簪,她想随时戴着,但又不想引起他人的怀疑,就必须对金簪进行改造。”
“这种改造你能不能做到?”
“能。”如一缓缓点头,“实际上许多经验老道的工匠都能做到,只要对簪首进行小小改造,这支金簪就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。”
“潘华眉。”魏凌洲用手轻轻扣响桌面。
喜宴那天就觉得她有些可疑,但她有确实的不在场证据。严瑜的案子她又一次出现,看来必须查一查她了。
其实魏凌洲来之前并没抱太大的希望,没想到纪如一真能给他提供线索,他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柔和许多,夕阳的光影下,显得无比清隽。
如一起身,想为魏凌洲再续一杯茶,魏凌洲没忍住缩了一下手,还没喝嘴里好像已经尝到那股涩味了。
突然间一个小小身影从窗外蹿了进来,正好砸在桌上,砸得茶盏“丁玲桄榔”作响。
墨鱼好像也知道自己犯错了,脏兮兮的身体缩成一团,怯怯地看着如一。
如一心中的小人抓狂了,她忍不住尖叫一声,“墨鱼,你怎么又出去打架了?”
墨鱼当然听不懂她的话,撒娇似的依偎过来,蹭得如一一身黑。如一已经被它蹭的没了脾气,抱歉地对魏凌洲笑笑,就急匆匆地出去打了盆温水,开始给墨鱼洗澡。
给墨鱼洗澡是个大工程,因为它跟其他猫不太一样,好奇心重,并不抗拒洗澡,还喜欢玩水,每次给它洗完,如一的一身衣服都不能看。
如一正在水盆里的墨鱼斗智斗勇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个声音。
“要我帮忙吗?”
如一吓了一跳,魏凌洲竟然还在?
她回头一看,魏凌洲站在窗前,定定地看着她和墨鱼。夕阳在他的脸上勾勒出金边,他的眼神显得那么柔和。
如一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,这个人,不会是喜欢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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